燦哥從臨摹畫中的溫暖,感受作者的苦心

讀小學的時候,有「習字」堂,也把「習字帖」拿回家作功課;更有比賽,習字寫得好,得老師讚賞,便會貼在學校樓下樓梯走廊的報告版,讓同學欣賞。

習字就是臨摹,臨摹就是模仿。喜愛繪畫的人,也由臨摹開始,換言之,也是由模仿開始。事實上,一切藝術都是源於生活。藝術就是模仿生活。

the contagers
研究文藝復興藝術的學者,關注當時繪畫裡僅做為「背景」的零星風景摹寫,於南北方皆有發現(此處南北以阿爾卑斯山為界;南方舊教、北方新教)。在南方,從馬薩齊奧(Masaccio) 到法蘭切斯卡(Francesca)的作品,都有具體的風景摹寫,組構出可以辨認的一個空間。

在新年的一次聚餐,會長燦哥打開他的電話給我看他所臨摹的幾幅西洋畫作品,他顯得很滿足的對我說:

「思傑,你都知道我以前是畫「行貨畫」的,最近,我從畫書中見到很多細致的西洋宮庭油畫,內心很佩服,可惜以前為生活,沒有時間畫。現在退休了,不受時間限制,最初只想試試臨摹,誰知一試就遇困難,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原來畫宮庭畫,是要柔軟的畫筆,我畫風景的工具不合用。用顔料的軟硬度也很講究。臨摹時,领略到創作者的苦心經營,我就不期然的更加要用心臨摹。當完成之後,雖然還有不足之處,但我己經很滿足了。你可知道我要用兩個多月才臨摹一幅。不過,我都覺很值得呢!」

看到燦哥那陶然自得的樣子,也替他開心。

燦哥在1960年代來香港,落腳之後,首要就是先為生活,於是畫行貨。所謂「行貨」,就是臨摹一些流行的畫,交給藝廊賣給遊客。「行貨」可不是「負面」詞,完全是一個非常正面的詞語,因為這是生活一部份。

無論如何,能夠像燦哥那樣,沉醉於歐洲宮廷油畫,感受那個時代的燦爛氛圍,給生活增添奕奕的神采,豐盛了人生,一樂也!

IMG-20180313-WA0007

the haywain
十八世紀的風景概念似乎很自由,有的是平面的的風景再現畫作,有的是環繞人們的真實風景。社會大眾可以在兩者間各取所好。對於文化地理學者來說,「風景」的概念從來不是純粹的自然,而是屬於人文的部分。因為當人們站在一處山頭,望向一片景色,觀看、讚嘆的同時,這處自然之地就已納入人類的文化活動範疇。也就是因為這樣的看法,使得西洋藝術史裡的風景畫不斷地在跨領域的學問間被研究著。
the landlord story
符合古典傳統的造型法則;浪漫主義圍繞悲劇的主題,力求以色彩、筆觸因素和構圖中運動式線條創造 畫中情節的緊張感;拉斐爾前派注重對畫中人物心理情 緒的表達,較多畫面以青、紫、綠調子構成感傷的、靜寂的意境……。

the toast

 

 

helping hand
「我在繪畫這幅畫時學到了很多關於紡車的知識,以及一位世紀以前的先驅女性如何從不同的羊毛紡紗,這是一種非常安靜,寧靜和冥想的藝術形式,我目睹了我的模特兒在我的工作室中的作品這也是兩歲孩子肆虐的完美背景,我每天都會和孩子一起在我的工作室中親身體驗這部分內容,可以想像這位母親對她的反應,她很快就會明白為什麼她的女孩很安靜!」

(侯思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