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傳佛教定每年農曆四月初八為佛祖誕辰。
今年公曆5月14日星期六正好是農曆的四月初八,在這個一年一度的莊嚴日子,容許我向大家介紹一本我很喜歡的書《萬里無雲》,而這本書在這十年內,我至少向六位朋友推薦過,直至前年它才有機會重返我的書架上
1999年,我們在廣東省的樟木頭鎮購置一所房子,打算在那裡過我們的退休生活。當時每個星期五,我們便往那裡過週末。當地有家不算大卻算是有規模的書店,每次我回去必定走上書店逛一逛,看看有甚麼新作者或新的書籍出版。
當日逛書店時,去到那個位置,像慣常一樣很自然的撤回,因為那個架子的書都是放置「紫微斗數」「風水」和「八字」之類的書籍,我不懂也沒興趣。就在我轉身之際,瞥見架上一本黃色很搶眼的書的書脊,書名很特別,叫《萬里無雲》。這個不應該是堪輿學的書名。於是,好奇的走過去拿來看,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便書不離手,像黏著的站在那裡半個多小時。最後,急忙的走去付錢離開,整個週末就是躲在家中,把那三百多頁的書看罷。
玄奘被梁啟超說是「千古一人」,我敢說,書云就是第二人。很難想像,現代人,尤其是一位女性願意放下一切,包括事業和家庭,毅然沿著千幾年前玄奘往印度取經所走過的道路,來回再走一遍,然後用上二十多萬字來記述她的這段史詩式的旅程中所見所聞所思。
書云姓孫, 山東人,生於1960年代,1983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其後往英國牛津大學攻讀近代歷史,並在英國發展。她製作的《半邊天》,紀錄中國的婦女生活獲得好評,她繼續以紀錄的手法拍攝《西藏一年》,因為這齣紀錄片,她的名氣很快穿越歐洲四十多個國家。不過,令人感到愕然的是,她放下名和利,回到家鄉,整理行裝,踏上玄奘的足跡出發。
我第一次看時,很受感動。很難想像一個在社會到處都是撕殺鬥爭的年代出生的女孩,竟能精緻的說出中國的偉大不在於虛榮,而是透析埋藏國土上的每片瓦礫、每句片語、每段文字。
「愛國」不是空說,或振臂高呼說虛詞,而是承諾及實踐愛國心:愛護土地,關心人民,保護和尊敬國家的歷史和文化。時隔一年,我再重讀,我又有一番新的感受,尤其待人接物:眼中要有人,心中要有神,口要有德 ( 借用「厚德載福」= 「口德載福」),不應出口傷人、侮辱人。
在一個禮壞樂崩的國度裡,孫書云為甚麼會是一朵蓮花呢?
原來她祖母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而父親在16歲那年便當軍,曾參與抗日戰爭和國共內戰,其後更成為共產黨員。1966年的5月16日,一張大字報掀起了一場鬼哭神號的全國性災難,她父親也因此而對共產主義的堅定信念開始動搖,於1997年鬱鬱而終,那年正值是中國接管香港。
孫書云接著寫了一本《長征》,描述「紅軍」的所謂「二萬五千里長征」神話,她沿用她的寫作風格,走訪曾參與「紅軍」的軍人,紀錄他們在「長征」路線的見聞。很明顯,她就是要打破共產黨人的那個「建國」的神話,還原一個真實的歷史。
作為一個對歷史的忠誠和尊重的作者,將謊言埋沒的一段歷史從新發掘出來,呈現在世人面前,那才是一份使命感,而這份使命在在顯露她那份知識份子的風骨!
同樣地,在一個是非難分的國度,竟出現另一位也很有風骨的女性柴靜,為了揭露霧霾怎樣損害人民的健康,她走訪全國,並得到開明的官員支持,將「毒氣」的原頭向世人公開。不失為一位傲骨的新聞工作者!
在「國文堂」的「民生哲學」有一篇文章《讓女孩來拯救世界》。我一直很相信母系社會必然再回歸,因為父權當道把世界攪得亂七八糟,只有母性才能平伏爭端,撫平傷痛。早在1995年,鄧麗君的辭世,與2004年梅艷芳的離開,我便萌生這個觀念。關於這方面,容後再說。
有校友患上水腫,所以我急忙把醫療水腫的一點常識舖上網。水腫其實是人體機能出現毛病的一個訊號,必須正視。我向來主張用食物來治療,因為食療總比藥物好。年紀大了,希望大家注意飲食,當然,運動不能缺少。
(侯思傑)
真有志氣和毅力,值得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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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輕易,獻愛心,令人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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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侯萬雲站長大作,名字也由此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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